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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工之术之傀儡天工第126章 龙还没抬头先断了尾巴

临安城外晨雾未散青石板路上腾起一层薄烟。

舞龙队的鼓点刚刚敲响一声声由远及近震得人胸口发闷。

十二岁的龙尾站在龙尾段位双手紧攥竹竿脚底却像踩在湿泥里每一步都沉得抬不起来。

他不是第一次舞龙去年元宵他还被选为“小龙神”披红戴彩在城中巡游三日。

可今天不一样——龙身摆动的节奏错了。

太慢了。

而且每一次转向腹腔深处都会传来一声极轻的“咔哒”像是机括卡住又强行运转。

那声音藏在鼓乐之下旁人听不出异样但龙尾从小跟父亲学打铜器耳朵比猎犬还灵。

他记得这龙半月前才从官坊运来说是江南三大灯坊特制龙头重达百斤内嵌“风眼机关”能随鼓点自行调节气流吹动龙须飘扬如活物。

可现在它不像活的倒像……在等一个信号。

休息时众人卸下龙架歇息。

监工提着灯笼来回巡视目光如刀。

龙尾假装系鞋带指尖却悄悄探向龙肚下的布皮缝隙。

他用力一掀—— 寒光乍现。

层层叠叠的金属簧片盘绕如蛇骨其间穿行着细若蛛丝的星髓导线泛着幽蓝微光。

所有线路最终汇聚于一枚漆黑圆珠静静嵌在龙腹核心表面刻着极小的符纹像是某种禁制标记。

他的呼吸凝住了。

这不是乌龙机关。

这是动力舱。

他曾见过墨家义会张贴的《傀儡解构图录》——那是街头孩童争相传阅的奇书说是一个叫墨七弦的女人写的。

书里画过类似的结构:储能簧、压电转换器、共振增幅腔……全是为了让机器在无人操控下自主运行。

而这颗黑珠绝非照明所用。

他颤抖着摸出随身小刀咬牙割下一截裸露的导线迅速塞进右脚鞋底。

刚要合上布皮一道阴影猛然笼罩头顶。

“小崽子找死不成?” 监工一把揪住他后领将他狠狠掼在地上。

灯笼高高举起照出他脸上的惊惶与那截尚未藏好的导线末端。

“你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监工冷笑挥手示意两名壮汉“关进柴房等晚上再问话。

” 龙尾被拖走时眼角余光扫过远处山坡——那里站着一台锈迹斑斑的旧傀儡镜头朝向这边仿佛默默注视。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

同一时刻城东作坊区灯娘正低头清点剩余材料。

烛火摇曳映得她指节发白。

她本不该再碰这些活计。

三年前她因私自改动贡品灯骨被九机阁罚跪三日膝盖至今阴雨天便疼。

可这一次是肃王府亲批的“元宵社火重典”她若推辞全家都要遭殃。

直到此刻她才翻到那份加急批单藏在竹简夹层中墨迹尚新: 【龙睛双瞳须嵌星髓感应器子时自动激磁】 她的手猛地一抖。

感应器? 激磁? 这意味着整条龙将在特定时间接收远程信号激活内部装置——而她亲手参与设计的传动系统正是完美的能量放大阵列。

她忽然想起自己偷偷减了药量的那批花灯。

当时她只觉心头发紧觉得那些灯芯太过炽烈便悄悄裁短引信减少火药。

她以为只是救人一命可现在明白了——若其他机关仍按原计划引爆她的仁慈不过是让某些人晚死半刻。

不够。

远远不够。

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她咬破嘴唇转身抓起烙铁在废料桶底部快速刻画——不是文字是一组极其隐秘的节拍暗码:“南巷第七盏底座松动”。

这是她幼时从老匠人口中学来的传讯法只有真正懂机关的人才能解译。

做完这一切她从袖中取出一枚旧铜钱——边缘磨损正面有个小小的“工”字是多年前参加墨家考较时所得。

她将它塞进送饭童子的口袋低声叮嘱:“回家前别花。

” 夜色渐深。

南巷尽头夜巡翁拄着拐杖缓步前行。

六十岁的人背已佝偻可耳朵依旧灵敏如初。

三十年打耕生涯让他能从瓦片滴水声里听出明日晴雨也能从灶膛噼啪中分辨柴火干湿。

今夜他特意绕道南巷。

铜钱已在掌心摩挲了一整天。

那孩子递钱时说得含糊:“灯娘婶说……第七盏灯底座松了。

” 他不信鬼神却信匠人直觉。

持锣轻敲地面一步步靠近第七盏花灯。

忽地耳廓一动——灯内有声不是烛火爆裂也不是虫蛀木朽而是一种持续不断的低频震颤频率稳定间隔精确如同某种机械正在预热。

他蹲下身撬开底座护板。

导线裸露与铜钱上刻痕完全吻合。

更可怕的是他在接头处摸到了一丝微弱电流。

有人要炸灯。

他猛地站起欲奔往府衙报信却被街角黑影拦住去路——两名暗卫无声出现佩刀未出鞘眼神却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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