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脉觉醒我靠残卷种田成神第98章 三合一的净化术
陈砚的手停在璇玑图中间一动不动。
红雾早就没了但他手下的泥土还在轻轻抖像是地底下有什么东西在跳。
这震动不强但很有规律。
他把手掌贴紧地面能感觉到一种像呼吸一样的节奏。
他闭上眼睛慢慢沉下心耳边的风声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低低的嗡嗡声像是从地底传来的。
他没把手拿开反而压得更紧了。
三根手指轻轻搓了搓不是试水也不是试风是在试探这片土地里还剩的一点气息。
十年前赵铁柱第一次带他来这块田时也这样蹲在地上摸土说:“你看这土还会‘喘’。
”那时他不懂以为是老人迷信。
现在他明白了:只要土还能“喘”就说明它还没死。
东南角的地有点热比别的地方高一点。
这种热不像太阳晒的也不像机器发热而是闷在土里的那种烫。
他心里一紧想起赵铁柱临死前说的话:“东南角发烫就是它要醒了。
” “它”是什么?没人说得清。
档案里叫“污染源”报告说是“异常生物活性区”。
老一辈人管它叫“地魇”。
百年前这里有个炼铜厂排了很多毒后来厂倒了人搬走了。
政府修过几次说“生态修复完成”可种的庄稼年年枯死地下水有问题连蚯蚓都不来。
这块地就成了“死田”没人耕种。
只有少数研究者会来。
赵铁柱就是其中一个。
他是修水利的出身祖上三代都治水。
他说过一句话:“水可以改道土也能翻新但人心要是死了地就真的活不了。
” 现在赵铁柱走了留下一本旧笔记本、一个青铜罗盘还有一句没说完的话。
陈砚闭眼忽然闻到一股腥味混着铁锈和烂叶子的味道。
他知道这是“病灶反噬”说明被封住的东西快出来了。
他拿出那本破旧的笔记本。
封面磨坏了纸页发黄还有泥点和水渍。
第一页是一张手画的地图标了整片田的水路、菌丝分布和七个关键点。
每一笔都被反复描过看得出改了很多次。
他翻到暴雨夜那天的记录上面写满了数据:水压、菌丝活性、地磁偏移……那天雷雨大作监测系统突然失灵所有数字归零。
他们赶到现场发现主渠裂开菌丝全灭连最耐脏的苔藓都变黑烧焦。
让他愣住的是夹层里的一行小字。
那字很浅差点看不见。
四个歪歪扭扭的字——“雷不过岗”像是用指甲划出来的透着一股拼命的警告。
他低声念了一遍:“雷不过岗。
” 声音很轻。
再念一遍拉长了一点。
第三遍他不由自主哼起了小时候祖母教的插秧调。
那是乡下人春耕时唱的小调没谱也没固定旋律只有一个稳稳的节奏。
歌词很简单: “春踩泥脚底知深浅; 夏听渠耳畔识清浊。
” 他声音不高但很沉一字一字落下像钉子敲进土里。
奇迹发生了。
原本熄灭的菌丝光点开始亮起来!先是几点蓝绿色的微光接着连成一片顺着沟渠蔓延像黑夜中亮起的星星。
古稻枯黑的叶子不再萎缩反而冒出一丝嫩绿。
但这光太弱随时可能灭。
他知道单靠一首歌不行必须完成整个仪式。
前提是恢复灌溉系统。
他看向那台废弃的水车。
它还在响齿轮空转铜阀不见了只剩一圈锈迹在晨光下发红。
这座水车是清朝赵家先祖建的靠山泉带动四级提水当年全村靠它活命。
每年春耕都要举行“启轮祭”由长辈点燃艾草绕车三圈念《导水诀》。
后来装了电机但老人们清明还是会祭一次说是“敬工器如敬人”。
赵铁柱死后没人再管。
电机坏管道堵水车成了摆设。
可今天它自己转了起来。
陈砚蹲下拿出赵铁柱留下的青铜罗盘。
表面全是划痕都是这些年测田留下的。
他用拇指抚过最深的一道——那是赵家老渠的基准线赵铁柱父亲亲手刻的。
指尖碰到那道凹槽时心里猛地一颤。
他又从怀里掏出祖父留下的竹制暖窠。
那是冬天取暖的小竹筒现在已变成深褐色。
他把它放进水里塞进旁路缺口。
竹子吸水后胀大刚好堵住分流口。
动作很熟像做过很多遍。
其实他只见过祖父做一次。
那年他八岁雪落在肩头祖父蹲在冰裂的渠边一边塞暖窠一边说:“竹子懂水性木头认泥土咱们人啊就得学会借它们的劲儿。
” 当时他不懂现在懂了。
种地不能靠蛮力要顺自然的势。
他闭上眼心里默念:“春踩泥夏听渠。
” 这是祖辈传下来的口诀不是规矩是感觉。
春天脚踩多深决定秋天稻穗弯多低;夏天听水流声就知道哪里该修。
他脱鞋赤脚走进主渠。
水流冰冷冲着小腿。
他耳朵贴近水面听到西北方向有断续的撞击声像是水流撞上了东西又被推开。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地脉觉醒我靠残卷种田成神第98章 三合一的净化术来源 http://www.xuehongxs.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