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母都有了你管这叫垃圾回收站第802章 规则的裂缝
沉睡者体内的红绳突然绷紧每根绳头都系着不同世界的“苏澈”与“少女”像无数个提线木偶在祂的意识里晃动。
苏澈掌心的纹路与红绳产生共振他能清晰感受到每个绳结传来的温度——有修真界雷劫下的滚烫那是替她挡劫时道袍烧焦的灼热; 有星际舱内的冰凉那是她输血时黑血流过指尖的寒意; 还有废土城篝火旁的温热那是分食饼干时指尖相触的暖。
这些温度在虚空中交织成网网眼处渗出细碎的光粒将沉睡者的太极图罩在中央图中的暗金与红光像被圈住的鱼在网内焦躁地游动。
“红绳是用守护者的神格搓成的。
” 少女的黑血蝴蝶突然停在苏澈肩头翅膀上的蒸汽符文映出模糊的画面:十二位守护者围坐在机关核前将自己的神格撕成细丝手指翻飞间搓出第一根红绳最年长的守护者在绳尾打了个死结。
“母亲说过每个绳结都藏着一个‘如果’——如果当初没选择献祭会怎么样?” 沉睡者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红绳之间的空隙露出后面更庞大的维度那里漂浮着无数未被选择的未来:十二位守护者围坐在机关核前喝茶茶盏里飘着修真界的灵叶; 苏澈的父亲抱着婴儿在废土城散步婴儿手里攥着半块压缩饼干; 少女的母亲在蒸汽圣殿画星图笔尖沾着橙红的颜料每个画面都没有暗金污染干净得像从未被触碰过的白纸连空气都透着清甜。
巨塔下的“苏澈”们已经完全融入沉睡者体内祂的太极图中开始浮现十二种不同的三色能量与苏澈的羽毛笔遥相呼应。
青铜镜的碎片在红绳网上重组映出第一代守护者搓红绳的场景:他们将自己的遗憾、不舍、甚至未说出口的爱恋都织进绳里。
有位穿星际战甲的女守护者在绳上绣了朵从未见过的花; 蒸汽机械师在绳结里藏了片齿轮碎片边缘打磨得光滑;最年轻的守护者在绳尾刻了个小小的笑脸。
最后一位守护者在绳尾打了个特殊的结。
那结的形状正是苏澈与少女初遇时黑血锁链缠成的样子当时她骂他“蠢货”却没松开锁链。
苏澈的羽毛笔突然在空中划出弧线笔尖的橙红光在红绳网上写下“不”字。
这个字落下的瞬间所有红绳同时震动绳结里的“如果”开始改变:修真界的雷劫下“苏澈”没有挡在“少女”身前而是拉着她一起躲进山洞雷劫在洞外炸开时他用身体护住她的眼睛; 星际舱内的“少女”没有输血而是用黑血在舱壁画出逃生路线输血管被她咬断黑血在路线图上开出细小的花; 蒸汽城的两人没有分享能量块而是合力撬开了逃生舱的门他数着“三二一”她握着他的手门开的瞬间外面的星光涌了进来。
这些改变让沉睡者的太极图剧烈震颤暗金液体与红光的平衡被打破祂的瞳孔中第一次露出属于自己的情绪。
不是迷茫是愤怒像被触碰了最珍贵的秘密红绳网都跟着祂的情绪绷紧发出即将断裂的嗡鸣。
少女的黑血蝴蝶突然炸开化作无数细小的光点钻进红绳网。
“母亲说过遗憾才是规则的软肋。
” 她的声音带着释然的轻颤苏澈突然看清红绳网的中心——那里系着的不是别的是黑袍青年的半块机关核核上刻着的“对不起”三个字正被红绳的温度融化变成“我想你”。
这三个字浮现的瞬间沉睡者的怒吼再次响起这次却带着哭腔祂的太极图中突然飞出无数暗金飞蝗却没有攻击苏澈而是撞向红绳网上的未选择未来试图将那些画面撕碎。
飞蝗撞在画面上的声音像极了苏澈小时候在废土城听见过的、冰雹砸在铁皮棚上的脆响。
红绳网却越收越紧将暗金飞蝗困在中央飞蝗挣扎的样子像极了苏澈第一次见到的、被困在废土城陷阱里的那只机械鸟——翅膀断了一只却还在扑腾着想要飞。
羽毛笔的橙红光越来越亮在红绳网上写下第二个字“要”与之前的“不”连在一起组成“不要”。
沉睡者的身体突然蜷缩起来像个被戳中痛处的孩子祂的胸口浮出十二节脊椎骨骨头上的刻痕正在改变“献祭”二字渐渐被“守护”替代刻痕边缘渗出的不再是暗金液体而是带着温度的红像极了少女黑血的颜色。
最末节的“苏澈”名字旁多了个小小的凤凰图腾图腾的火苗正微微跳动与废土城的篝火频率完全一致。
废土世界的脊椎阵法残骸突然全部升空在红绳网上组成巨大的星图每个节点都对应着一个未选择的未来。
机械义眼的最后投影在星图旁闪烁映出少女母亲临终前的画面:她躺在蒸汽病床上手里攥着半段红绳对着襁褓里的婴儿说:“等你遇见那个掌心有疤的人就把绳结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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