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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末我成了海岛奇兵第45章 怨怼血战

与此同时永历帝的第二道诏书如泣血般地穿过重重山水最终抵达赤崁。

这道诏书的措辞比之前更为哀伤恳切甚至还透露出一丝怨恨。

“……粮草和军饷迟迟未能送达而清军的骑兵却已逼近昆明城下!李定国将军虽拼死苦战但仍损兵折将!那孙可望逆贼被困于城中不仅不思退敌之策反而妄图挟持朕与太子投降清军!朝堂之上马吉翔等奸佞之徒当道忠良之士尽遭罢黜!朕……朕如今犹如坐在针毡之上又如面临万丈深渊一般!慈兴啊!你可是朕的亲侄子!大明的宗庙社稷全系于你一身啊!难道你忍心看着朕与太子被虏人所擒神器遭受玷污吗?速速派遣水师前来救援!若是再拖延恐怕一切都将无法挽回了!永历八年三月朕涕泪横流笔落于此。

” 血诏送达时朱慈兴正与陈永华、洪旭等重臣巡视农桑学堂。

孩子们用稚嫩的童声齐声背诵着新编的《劝垦歌》屋檐下悬挂的荷兰风铃在春风中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一个番族小男孩跑过来将一束刚刚抽穗、带着泥土芬芳的稻禾献给朱慈兴。

朱慈兴含笑接过却在稻穗的芒尖间发现了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贝壳。

他心中微动手指轻轻拂过贝壳内壁——那道曾经用血画下的、象征瘟疫与诅咒的毒蛇图腾早已被人用利器小心翼翼地刮去只留下浅浅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划痕。

看着这束象征着新生与希望的稻穗朱慈兴的心情异常复杂。

这束稻穗原本应该给他带来喜悦和对未来的憧憬但此刻它却与内侍呈上的那封诏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封诏书每一个字都仿佛浸透着昆明行宫的绝望与哀伤朱慈兴仿佛能透过这些文字看到远在千里之外的皇帝陛下那悲痛欲绝的面容。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海风轻轻地吹拂着他的衣袍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手中那束金黄的稻穗上也照亮了诏书上那一道道刺目的泪痕。

这些泪痕似乎在诉说着皇帝陛下内心深处的痛苦和无奈。

陈永华等人站在一旁屏息凝神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整个大殿内除了风铃偶尔发出的清脆响声以及远处传来的孩子们隐隐约约的读书声再没有其他的声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朱慈兴终于深吸了一口气打破了这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缓缓地将手中的稻穗递给身边的侍从动作显得格外郑重。

然后他的声音平静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却又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沉重:“回复陛下……东宁远征大军已经准备好了。

”箭在弦上已发往南洋。

此乃国本之战关乎数十万军民存续断无回撤之理。

然…孤王必竭尽所能再筹粮秣火器另遣精干不惜一切代价打通海路接济晋王!望陛下…珍重圣体以待天时!” 他转身大步走出学堂阳光将他孤独而决绝的背影拉得很长。

那束稻穗被恭敬地供奉在忠烈祠内那块无字的永历衣冠冢前海风如泣如诉地穿堂而过轻柔地吹动着稻芒仿佛是在诉说着那段被尘封的历史。

几粒金屑般的谷粒如同精灵一般轻盈地飘落悄然无声地嵌入玉玺那道蜿蜒的裂痕深处仿佛是在弥补着岁月的伤痕。

这片无垠的南中国海表面上碧波万顷宛如一块巨大的蓝宝石然而在这平静的海面下却隐藏着无尽的杀机和未知的危险。

庞大的东宁远征舰队宛如一条钢铁与风帆交织而成的巨龙气势磅礴地劈波斩浪向着南方浩浩荡荡地进发。

郑鸿逵端坐在旗舰“镇南号”的指挥舱内他的目光如炬扫视着前方的海面心中谋划着这场远征的每一个细节。

与此同时王秀奇统领着陆营的精锐部队他们士气高昂训练有素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而葡萄牙人安东尼奥则凭借着他与马六甲城内华人甲必丹陈阿龙的旧日关系成功地与对方取得了联系。

陈阿龙在马六甲城内郁郁不得志对荷兰人的统治心怀不满。

当他得知东宁舰队的计划后毫不犹豫地决定与他们合作里应外合共同夺取这座南洋的咽喉重镇。

一张精心编织的大网正在无声地撒开笼罩着马六甲城。

这张网中既有东宁舰队的强大武力也有陈阿龙在城内的内应更有各方势力的默契配合。

一场惊心动魄的夺城之战即将在这片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展开。

而在舰队主力的侧翼一支由十二艘快速桨帆船组成的分舰队在骁将周全斌的率领下如同离弦之箭直扑荷兰人在香料群岛的核心据点——安汶岛(Ambon)。

他们的任务是制造声势吸引荷兰驻军的注意力掩护主力对马六甲的突袭。

安汶岛盛产价比黄金的丁香荷兰人经营多年防御森严。

周全斌的进攻异常猛烈。

桨帆船灵活地穿梭于岛礁之间避开岸防炮的直射用船首炮和密集的火箭轰击荷兰人的种植园和仓库。

烈焰冲天而起珍贵的丁香树在火海中化为焦炭。

荷兰守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焦头烂额一面组织抵抗一面向巴达维亚的科恩总督疯狂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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