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何雨柱新生崛起别样人生第25章 学校报名
免学费的(三年级生)。
北平的八月暑气像是烧透了的砖窑里漏出来的沉甸甸地压在头顶。
院墙根底下那几棵老槐树的叶子蜷着蒙着洗不掉的灰土。
知了“吱——呀——”地叫没完没了。
何大清坐在自家门槛边的小马扎上粗布汗褂敞着怀手里破蒲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摇。
他望着毒辣的日头眼神发直。
“柱子!”他朝屋里喊声音干哑。
门帘一撩一个男孩钻了出来。
9岁年纪个头在同龄孩子里不算矮身板却单薄穿着半旧的蓝布短褂。
一双眼睛极亮像浸在清水里的黑石子透着一股子与年龄不符的沉静——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 柱子走到跟前:“爹您喊我?” 何大清看着儿子那张清秀却没什么稚气的小脸心里沉甸甸的。
这孩子安静得过分。
平时不见他跟胡同里小孩扎堆总一个人待着看蚂蚁搬家或对着几本翻烂的旧书发呆。
问他看什么他就说“认字儿”。
谁家9岁娃娃能认识那么多字??? “明儿个”何大清咽了口唾沫“明儿个一早爹带你上学堂报名去。
” 何雨柱那双沉静的眼睛倏地亮了一下如同水面投进一粒石子。
他用力点头嘴角抿起很浅的弧度:“嗯!爹我知道是哪个学堂。
” 何大清心里那点疑惑又冒了头。
托福聚德掌灶的刘师傅递话这事儿柱子不可能知道。
他甩甩头压下不安挤出个笑:“成了去了好好听老师话。
”蒲扇指指前院“前院老张头家的宝山跟你同年明儿也去兴许分一个班。
” 何雨柱瞟了一眼前院破木门脸上没什么表情:“哦。
”刚才亮起的光彩淡了些“何雨柱的想法是:我才不和小屁孩一个班不行我得想想办法。
” 隔天早晨前院破木门嘎吱推开老张头拉着个黑瘦男孩走出来。
老张头皱纹深得像刀刻旧汗褂松松垮垮肩上扛着灰扑扑的粗布包袱。
儿子宝山可比柱子“活泛”多了汗褂打补丁光脚踩滚烫土地扭来扭去眼睛滴溜溜转一副猴儿样。
“何师傅!”老张头嗓门洪亮带着讨好快步走来“您也带柱子上学报名?巧了!我家宝山也是今儿!” 何大清赶紧站起招呼:“老张哥是啊。
” 老张头走到近前蒲扇大手一拍宝山后脑勺:“叫人!叫何叔!”宝山被拍得一缩脖子嘟囔:“何叔……”眼睛瞟向柱子。
柱子站在何大清身后大声叫了一声:“张叔早上好……” 张叔笑笑说:柱子真懂事这像我这皮猴子“宝山撇撇嘴觉得没劲。
” “何师傅”老张头凑近堆笑压低声音:“托您福两家孩子成同窗了!往后学堂里还请柱子多照应这不成器的皮猴子!”他顿了顿声音更低“听说您托了位贵人……才弄到那学堂?好地方啊!”搓着手眼神羡慕又局促。
何大清不自在:“咳什么贵人不贵人认识个掌灶师兄提了一嘴。
孩子能念书都是福分。
”含糊应着并没有说托自己上面领导的关系。
老张头“哦”两声笑容僵了讪讪没问。
拉宝山:“走了走了!报名人多!” 老张头拉一步三回头的宝山拐出胡同。
何大清看他们消失长吁口气抹汗。
“柱子走。
”他招呼一声锁好门领儿子朝学堂走去。
路不算近。
日头毒石板路蒸腾热浪。
街边铺面大半关板儿卖酸梅汤的摊子蔫在树荫下。
黄包车夫浑身油亮汗珠跑过。
涂膏药旗、架机枪的卡车轰鸣而过卷起尘土。
何大清把柱子往身边拉了拉。
何雨柱小脸晒红额前碎发汗粘几缕。
步子稳。
那双沉静眼睛掠过紧闭门窗、墙根乞丐、远处刺刀寒光眼神深处像有东西转动、沉淀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审视。
何大清看在眼里心里那说不清的感觉弥漫。
心思太重。
近半个时辰学堂青砖围墙出现。
门口聚了不少大人孩子闹哄哄。
家长穿半旧长衫或短褂脸上焦虑期盼。
孩子叽叽喳喳像出笼小雀儿。
空气汗味、尘土味躁动。
何大清一眼看见老张头和宝山。
老张头踮脚伸脖往前挤。
宝山粘爹身后被撞得东倒西歪老张头拽他额纹挤深。
“爹是东边门?”何雨柱扯何大清衣角目光越过人头投向教室对吵闹充耳不闻。
“嗯。
”何大清应拉儿子挤去。
老张头挥手招呼。
“何师傅!这边儿!空点儿!”老张头挤开人腾位置。
宝山冲柱子做鬼脸吐舌头。
柱子淡淡看宝山一眼移开目光。
望着教室方向专注寻找目标。
排半个时辰汗浸透后背挪到报名桌前。
桌后坐几个灰中山装、戴眼镜教员严肃。
何大清怀里摸出叠方正纸条——领导秘书开的介绍信捧着稀世珍宝。
凑到黑框眼镜清瘦中年教员前恭敬递上。
“老师好报名孩子何雨柱9岁。
这……”何大清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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