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到山西抗日第194章 与老首长的彻夜长谈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意外巧合)。
授勋当晚系统弹出三条预言! 庆功宴后傅水恒约陈世根月下对酌。
“老陈你看这星空像不像江西老家的夜晚?” 三碗酒下肚他终于吐露真言: “我十四岁跟着队伍走现在连爹娘坟头朝哪都忘了...” 就在这时系统突然连发三条预警: 【选择留守:三年内边境冲突阵亡率87%】 【选择转业:特殊时期被迫害率92%】 【选择深造:将成为核心技术骨干但终身被困西北】 陈世根手中的酒碗猛地一颤... --- 庆功宴的喧嚣如同退潮的海水在夜色渐深时终究一丝不剩地消散了。
营地里重归寂静只有远处山涧不知疲倦的流淌声和哨兵走过岗哨时那规律而轻微的脚步声。
月光比先前更澄澈了些清辉如练将山峦、树林和简陋的营房都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银边。
陈世根胸前的奖章已经取下贴身放着那金属的冰凉似乎能透过衣衫触及皮肤提醒着他荣誉的重量与随之而来的抉择之艰难。
系统界面上那三个闪烁着不祥光芒的选项以及后面触目惊心的轨迹推演像鬼魅般盘踞在他的脑海驱之不散。
他心绪烦乱毫无睡意正打算在营地周围再走走理一理这团乱麻却看见通讯员小跑着过来。
“参谋长团长请您过去一下。
”通讯员压低声音“在他那屋。
” 陈世根微微一怔。
傅水恒的住处就在指挥部旁边是一间单独隔出来的、同样简陋的木板房。
这么晚了他找自己做什么?是谈接下来的工作安排还是……也因那两份文件而心潮难平? 他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军容朝着傅水恒的住处走去。
木板房的窗户里透出昏黄的油灯光芒在夜色中显得温暖而孤独。
陈世根走到门口门是虚掩着的。
他轻轻敲了敲。
“是老陈吧?进来门没锁。
”里面传来傅水恒的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但听起来很清醒。
陈世根推门进去。
屋子里的陈设极其简单一床一桌两把椅子还有一个用弹药箱改成的简陋衣柜。
桌子上一盏马灯吐着稳定的光焰灯旁竟然摆着一个小巧的、粗陶的酒壶和两个同样质地的酒碗。
酒碗里已经斟满了清澈的、散发着浓郁醇香的液体那不是晚上庆功宴上的包谷酒看色泽和香气倒像是……米酒? 傅水恒没有穿军装外套只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衣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正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张似乎有些年头的、边缘已经磨损的照片借着灯光默默看着。
听到陈世根进来的脚步声他才缓缓抬起头将照片小心地扣在桌面上。
“来了坐。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脸上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只是眼神比平时显得更加深沉像是两潭望不见底的深水。
陈世根依言坐下目光扫过那两只酒碗和那个酒壶心中有些诧异。
傅水恒好酒但平时极少在非公开场合、尤其是不在战时独自饮酒更少用这种小碗。
“尝尝”傅水恒将其中一碗酒推到陈世根面前自己端起了另一碗“老家捎来的自己酿的米酒不辣嗓子后劲足。
”他说着自己先仰头喝了一大口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喉结滚动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他娘的……还是这个味儿地道。
” 陈世根端起碗也喝了一口。
酒液甘醇绵软带着米粮特有的清香入口顺滑确实与包谷酒的辛辣猛烈截然不同。
一股暖意顺着喉咙流入胃里缓缓扩散开来。
“团长这么晚了您……”陈世根放下酒碗试探着开口。
傅水恒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目光投向那扇小小的、糊着桑皮纸的窗户仿佛能穿透薄薄的窗纸看到外面的夜空。
“没什么事就是睡不着想找个人说说话。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老陈咱们认识有年头了吧?” 陈世根在心中快速回忆着这具身体原主的记忆碎片点了点头:“嗯从东北野战军那会儿就在一个团了。
” “是啊……东北冰天雪地……然后是平津打过长江一路往南剿匪……”傅水恒的眼神有些飘忽像是在追溯一条漫长而布满硝烟与牺牲的路“死了多少人啊……好多熟悉的面孔昨天还在一起吃饭一起吹牛转眼就没了……埋在哪儿的都有东北的黑土地江南的水稻田还有这黔北的大山里……”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深切的、几乎凝成实质的悲凉。
房间里一时寂静下来只有灯花偶尔爆开的轻微噼啪声。
过了一会儿傅水恒忽然转回头看着陈世根脸上露出一丝近乎孩子气的、与他一贯形象不符的神情问道:“老陈你看……今天晚上这星星亮不亮?” 陈世根被他这突兀的问题问得一怔下意识地透过窗户望出去。
夜空如洗银河斜挂繁星璀璨确实比平日里更加明亮。
“很亮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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