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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马克思主义改变大明世界第24章 民主主义的星辰永昼

均平十年冬至北平算筹钟塔的蒸汽钟第七次敲响时朱雄英的血滴在祭文竹简的民字算筹纹上晕开的血渍如同一朵正在绽放的洪溟洲火莲。

常静徽的算筹袋突然滑落六十四根竹筹在汉白玉祭坛上滚成奇异的阵型最前端的竹筹斜指北方恰好与我燧发枪上的平字刻痕连成直线——那是民主主义的星轨从大明的土地直抵洪溟洲的星空。

长姑姑您说算筹能丈量人心朱雄英的机械义肢轻轻颤抖齿轮间渗出的血珠滴在金砖上晕成算筹形状的痕迹那人心能丈量算筹的尽头吗?他咳出的血沫落在算筹纹龙袍的麦穗上宛如洪溟洲火山岩上的赤铁矿脉如果我不在了算筹议会...能抵挡旧贵族的刀吗?我望着他腕间的贝壳手链每颗贝壳都刻着不同的算筹符号代表着洪溟洲的矿工、应天的织工、美洲的农夫突然想起朱标临终前塞给我的算筹袋里面藏着一张泛黄的纸条:民主不是恩赐是千万人用算筹争来的火种。

我握紧他的手触到他掌心的算筹茧子那是他多年批阅工匠提案留下的印记比任何龙袍上的金线都更珍贵。

三日后乾清宫暖炉喷出的白雾中朱雄英的体温正随着算筹权杖的齿轮转动逐渐消散。

他腕间的贝壳手链散落七颗贝壳分别滚向洪溟洲、应天、美洲的地图坐标最终在我的燧发枪旁停住三颗。

长姑姑他攥着我的手掌心的算筹茧子磨过我枪管上的刻痕力道微弱却坚定别让民主主义...变成新的龙袍...话音未落算筹权杖的红宝石轰然迸裂露出朱标当年埋下的机械芯四枚刻着农工商兵的齿轮开始转动在穹顶投射出四民共济的算筹密文而他的瞳孔倒映着这束光如同一颗坠落前的星辰最终化作算筹纹龙袍上的一缕青烟只留下算筹权杖上的平字刻痕与我燧发枪上的刻痕遥相呼应。

朱雄英薨逝的消息通过算筹灯塔传至美洲时应天的旧贵族正在文华殿密谋复辟。

韩松的伪诏用龙涎香熏过却盖不住算筹油墨的清新气息——那是应天工匠用洪溟洲橡胶改良的速干墨。

我站在北平议会大厦的圆形算筹桌前三十万份请愿书如金字塔般矗立每份请愿书都用算筹刻着公选新君最底层的请愿书来自洪溟洲的矿工筹身还沾着赤铁矿粉刻着我们要选能让算筹发光的人。

常静徽展开算筹计算机的纸带蒸汽驱动的齿轮将数据转化为算筹符号:长公主您的支持率达97.3%其中美洲殖民地的支持率高达99%他们说您是'跨洋而来的算筹使者'。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镜片后的眼睛却闪着光但根据宪章您有权拒绝参选。

我拒绝的不是参选而是成为新的君主。

我抚摸着朱雄英的算筹袋袋中掉出他幼年时画的涂鸦:一个拿着算筹的小人站在齿轮与麦穗之间上方写着四民王。

陈阿水突然单膝跪地机械义肢在地面敲出算筹节奏铁屑落在他围裙的麦穗徽章上:长公主当年您带我们推翻徭役制用算筹换善值用燧发枪守护工坊现在整个大明都知道您的名字就是算筹的同义词。

工匠们说您是算筹刻在大地上的解读者是民主主义的活宪章。

他身后的工匠们举起手中的算筹筹身映着蒸汽灯的光如同一片竹林在风中起伏每根筹身上都刻着公选长公主的小字。

均平十一年正月应天城外的均平号装甲列车成为民主主义的流动堡垒。

我站在炮塔上燧发枪挑着《四民公选章程》算筹文字在蒸汽雾中若隐若现每一个符号都经过洪溟洲、应天、美洲三地工匠的共同修订。

民主主义没有天生的主人只有算筹选出的公仆!我话音未落小明操作的算筹投影仪将四位候选人的全息影像投上云端——我的影像与美洲工匠库库、应天织工王铁花、洪溟洲矿工老黑并列脚下踩着齿轮与麦穗组成的算筹纹背后是三地的标志性建筑:北平的算筹钟塔、洪溟洲的火山灯塔、美洲的梯田水渠。

突然影像下方浮现出实时算筹数据:长公主支持率实时上升至98.1%美洲新增十万票。

长公主您为什么参选?人群中突然有人提问。

我认出那是应天书院的学子他握着刻有《周礼》的算筹眼中满是困惑孔孟之道说君权神授算筹如何能选出天子?我接过他的算筹在筹身刻下民字算筹符号递还时说:孔孟未曾见过蒸汽织机也未见过用算筹投票的百姓。

天子不是神授是四民用算筹垒出来的。

当年朱标皇弟用算筹丈量土地朱雄英陛下用算筹规划民主而我——我举起燧发枪枪管映着算筹灯塔的光只是个拿枪守护算筹的公仆。

若算筹选中我我便做公仆;若算筹选中他人我便做燧发枪。

四周突然响起算筹敲击声王大娘带着纺织女工们举起染蓝的算筹筹身上民选二字的算筹符号闪着光与书院学子的《周礼》算筹形成鲜明对比仿佛民主与传统在云端碰撞出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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