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格林德沃家调皮鬼第214章 番外乔治你才是乌鸦嘴
我从未想过“永恒”会以这样的形式降临在我身上。
二十岁对于巫师来说本该是漫长人生的开端。
而我却被定格在了这里留在所有欢声笑语、所有恶作剧还未及完全绽放的瞬间。
如今我像一个无声的幽灵徘徊在时间的缝隙里。
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你乔治看着我那另一半灵魂如何在失去我的世界里独自跋涉。
人们常说我们像得连妈妈都分不清。
这曾是我们最得意的勋章是我们所有把戏和荣耀的基石。
我们共享心跳共享思维甚至连脸上的每一颗雀斑都遥相呼应。
我们曾以为这种共生会持续到我们变成两个满脸皱纹、胡子花白的老头儿还在为谁更像谁而争论不休。
但现在我终于成了“独一无二”的弗雷德·韦斯莱了。
因为世界上只剩下一个乔治·韦斯莱。
我看着你乔治。
看着你独自站在喧嚣过后的废墟里看着你在每一个我以为你会转头对我说话的瞬间嘴唇微动却最终化为一片沉默。
你的眼睛那双曾经和我一样闪烁着恶作剧火花的眼睛。
如今像两潭被抽干了生命的死水倒映着再也无法完整的天空。
我常常想起那段我们唯一“预见”过彼此衰老模样的时光。
那是在三强争霸赛的报名之夜我们对着邓布利多的年龄线信心满满地喝下了那几滴珍贵的增龄剂。
我记得那感觉骨头在咯吱作响皮肤像被无形的手拉扯、熨烫出皱纹。
我们看着对方从那个熟悉的、十几岁的少年面容上看到时光被疯狂压缩后留下的痕迹。
你的红发里蹿出了几缕刺眼的灰白眼角蔓延开细密的纹路。
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上竟然有了我从未见过的、属于“年长”的沉稳。
当然那只是一瞬间的错觉我们骨子里的淘气很快就在被年龄线弹出来、长出白色长胡子时爆发成了惊天动地的大笑。
我们互相指着对方笑得直不起腰嘲笑彼此那副“老态龙钟”的滑稽模样。
“你看上去像被匈牙利树蜂踩过又扔进禁林里风干了一个月!”我当时捂着肚子喊道。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喘着气回敬。
那时我们觉得“变老”是一场可以并肩作战、甚至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冒险。
我们以为等到我们真的七八十岁了还会拿出这段往事一边喝着黄油啤酒一边嘲笑对方当年假扮老头的蠢样子。
我们唯一一次看到对方老去的模样竟然是以这样一种荒诞、滑稽的方式短暂得像一个仓促的梦。
我们从未想过那一次竟是唯一。
如今真正的、永恒的“衰老”却以一种截然不同的方式提前降临在了你一个人身上。
那不是增龄剂带来的、可逆的皱纹与白发而是一种从灵魂深处开始的枯萎。
你的步伐不再轻快你的肩膀微微佝偻仿佛承受着无形的重量。
才二十出头的你眼神里却有了之前从未有的沉寂与荒凉。
妈妈看到你这样该有多心疼。
她以前总抱怨分不清我们现在她大概宁愿永远分不清。
然后是那个日子。
四月一日我们的生日。
以往这一天是霍格沃茨的灾难日是我们的加冕日。
我们会从清晨开始就让整个城堡笼罩在粉色和蓝色的烟火与迷雾里。
我们会交换一模一样的礼物对彼此说:“弗雷德生日快乐!” “乔治生日快乐!”然后勾肩搭背地去享受双倍的蛋糕和祝福。
但今年的这一天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我看见你很早就醒了只是静静地躺着望着天花板那里曾经贴着我们收集的各种魁地奇球队海报和会咬人的小画像。
阳光透过窗户在你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却照不进你的眼底。
你起身走到穿衣镜前。
镜子里只映出你孤单的身影。
你沉默地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时间都凝固了。
然后你慢慢地从口袋里拿出一顶我们以前恶作剧时常戴的、色彩鲜艳的圆锥形生日帽就是带有弹性带子的那种。
你把它戴在了头上。
帽子的颜色依旧鲜艳夺目与你苍白的脸色、与你眼中沉重的悲伤形成了残酷的对比。
你抬起头望着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是你乔治·韦斯韦。
但我知道你看到的不只是你。
你张了张嘴声音干涩、沙哑像磨损了的砂纸轻轻地对着镜中的倒影说: “弗雷德生日快乐。
” 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亡灵的世界都在震动。
我多想能穿过这层看不见的屏障多想能伸手搂住你的肩膀对着镜子里的我们俩用最响亮、最快乐的声音大喊: “乔治生日快乐!我们又老了一岁但还是帅得惊天动地!”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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