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枭穿成炮灰女配后我掀翻了天第42章 兄妹对峙
帐帘落下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却隔不断帐内几乎凝成实质的冰冷和压抑。
萧景珩并未真正离开他方才被萧瓷那番诛心之言逼退心中惊涛骇浪难以平复那股被挑战、被质疑、甚至被“失望”的怒火与混乱交织让他无法就此离去。
他在帐外站立片刻猛地吸了一口气再次掀帘而入! 这一次他脸上不再是纯粹的冷厉和质疑而是掺杂了一种被戳破伪装后的恼羞成怒和固执的强硬! “萧瓷!”他声音压抑着风暴几步跨到床前目光如炬地逼视着她“休要巧言令色!即便母亲……即便沈氏有错也绝非你心机深沉、步步为营的理由!你今日所为难道就全然光明正大?你那观察入微的本事你应对质问的机智岂是一个寻常深闺女子能有?!你身上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他试图重新夺回主导权将焦点再次拉回到萧瓷的“不正常”上仿佛只要证明她心机叵测就能掩盖他自己长久以来的忽视和嫡母的恶行就能让他心安理得。
然而此时的萧瓷已然撕开了伪装的第一层那积压了太久太久的委屈、愤怒和悲凉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遏制!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体因为虚弱和激动而微微摇晃脸色苍白得透明一双眼睛却亮得骇人里面燃烧着熊熊的火焰直直地迎上萧景珩逼视的目光! “秘密?!哈哈哈……”她竟发出一声凄厉而悲怆的冷笑眼泪却如同断线的珠子滚滚而落“兄长问我有什么秘密?好!那我今日便告诉你!我的秘密就是——”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泣血的颤音一字一句砸向萧景珩: “我的秘密就是如何在寒冬腊月里靠着偷藏起来的馊冷剩饭活下来!” “就是为了讨好高高在上的世子您连送一条围巾给他却被认为是胆大妄为、痴心妄想犯了花痴更被下贱的奴才们打的濒死……” “就是如何在那破败佛堂中靠着搓揉冻僵的手指一遍遍抄写那些无人看的经书才能换来几块劣质的炭火!” “就是如何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丫鬟婆子一个个被调走、被发卖连一个“雪团”这样的畜生都不放过却连一句求情的话都不敢说!……” “就是如何在我生母忌日之时连去她坟前烧一炷香都成了奢望只能半夜偷偷对着墙根磕头!” “就是如何一次次被诬陷、被责罚、被当作垃圾一样丢弃在角落里却还要感恩戴德地谢恩!” 她每说一句就向前一步尽管步伐虚浮但那眼神中的绝望和控诉却逼得萧景珩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兄长问我为何观察入微?因为不会看人眼色、不懂得察言观色的傻子早就死在哪个无人知道的角落了!” “问我为何有机智?因为每次被逼到绝路时除了自己绞尽脑汁地挣扎从来没有人!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过一句话!包括你!我自认为可以依靠的唯一的兄长!”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声音破碎却带着锥心刺骨的力量! 萧景珩被她眼中那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痛苦和恨意震慑住了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窒息般的难受。
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喉咙干涩发紧那些关于“嫡庶有别”、“母亲管教”的苍白说辞在此刻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你……你从未说过……”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试图为自己辩解。
“我说过?!”萧瓷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泪流得更凶笑容却愈发凄厉“我向谁说?!向视我如眼中钉的嫡母?向那些踩高捧低的下人?还是向您——我高高在上、从未正眼看过我一眼的兄长?!” 她猛地伸手指着他指尖都在颤抖:“萧景珩!你可曾有一次主动踏进过那冰冷的佛堂?可曾有一次问过我一句‘三妹你可还吃得饱?穿得暖?’可曾有一次在我被责罚时哪怕只是出于公允问一句‘所犯何错?证据何在’?!” “你没有!一次都没有!你享受着世子的尊荣享受着嫡母无微不至的‘关爱’你眼里只有你的前程你的权势!何曾有过半分心思去看一看你那活在泥泞里、挣扎求生的庶妹过的是什么日子?!” “你心安理得地接受着别人为你塑造的‘萧瓷愚钝不堪、心术不正’的印象甚至都懒得亲自来印证一下!因为你根本不在乎!我在你眼里甚至不如你身边得脸的一条狗!” 字字血泪!句句诛心! 萧景珩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控诉打得节节败退脸色苍白额角青筋跳动。
他想起了那些年被嫡母灌输的关于萧瓷的种种不堪想起了自己偶尔听到她受罚时心中那丝不以为然的漠然想起了自己因为她“愚钝”而生的轻视和厌恶…… 原来在那层他所以为的“真相”背后隐藏着如此触目惊心的苦难和不公!而他自己竟然一直是那个漠然的旁观者甚至是间接的加害者!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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