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回村后成京城第一状元郎第356章 好自为之
这些账册详细记录了数年来如何通过虚报工程、与漕帮勾结夹带私货等方式将国库银两一步步洗白、分赃的完整流程! 其中清晰载明了工部钱益坤、甚至几位更高层官员收受巨额“孝敬”的记录!铁证如山! 证据确凿姜淮与赵吉联名上奏。
朝会之上风云变色。
当姜淮将一本本账册、一份份供词呈上御前时钱益坤当场瘫软在地。
几位之前还气焰嚣张为工部辩护的官员面如死灰抖如筛糠。
姜淮并未趁机扩大打击面他的奏报条理清晰证据链完整只点名了查实有据的几名主犯。
但他呈上的证据却像一张无形的大网让所有参与其中的人都感到脖颈发凉。
皇帝震怒下令将钱益坤等一干人等即刻革职拿问交三法司会审。
并下旨褒奖姜淮、赵吉等人“忠勤体国不畏权奸”。
案件看似尘埃落定数名官员落马户部账目开始了艰难的清理。
姜淮因功受到嘉奖在朝中声名鹊起。
但他深知这远非胜利。
倒下的不过是台前的傀儡真正的幕后大佬或许只是断尾求生。
朝堂之上那些意味深长的目光更加复杂有敬佩有忌惮也有深深的敌意。
首辅在散朝后再次与姜淮“偶遇”这次他只淡淡说了一句:“景行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好自为之。
” 姜淮躬身谢过心中澄明。
他知道自己已彻底站在了风口浪尖。
户部的账目清理才刚刚开始而帝国积弊的深潭他不过才搅动了表层。
前方的路依然布满荆棘但他握紧了手中那枚从李崇遇袭现场拾起的、带着血迹的算珠目光更加坚定。
这场无声的战争远未结束。
他整顿帝国财政的决心经此一役已如出鞘之剑再无归鞘的可能。
…… 姜淮站在户部衙门的庭院中看着吏员们将钱益坤等人的官帽摘去押解出衙。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寂静胜利的喜悦被沉重的代价冲淡李崇仍在病榻上生死未卜。
皇帝的褒奖和彻查的旨意给了姜淮暂时的尚方宝剑。
他迅速行动: 整顿户部内务: 以雷厉风行之势将几个与钱益坤勾结甚深、劣迹斑斑的胥吏革职查办。
同时破格提拔了在查案中表现出色的周墨安为侍郎衔协助总理清账事宜;擢升郑方为档案库总管赋予其整理、鉴定旧账的实权。
追赃与填补: 全力追缴钱益坤等人的赃款虽如大海捞沙但也追回部分暂解国库燃眉之急。
他奏请将这部分款项优先用于北疆重建和抚恤李崇等有功人员。
遭遇“软钉子”: 然而当他试图将清查范围扩大到其他部院或触及某些更深层次的陈年旧账时阻力变得无形却强大。
相关衙门要么阳奉阴违以“涉及机密”或“需协同办理”为由拖延;要么送来的账册干净得可疑显然是经过精心“加工”。
姜淮明白真正的堡垒才刚刚露出冰山一角。
... 一日皇帝在御书房单独召见姜淮。
不再是朝堂上的公开嘉奖而是更深入的垂询。
“姜爱卿此次查案你居功至伟。
然则朕观朝野议论有言你手段过激者有言你意在揽权者。
你可知水至清则无鱼?”皇帝的语气平和目光却深邃。
姜淮心中凛然知道这是最高层面的警告和平衡术。
他恭敬回答:“陛下明鉴。
臣非不知水清无鱼之理然今国库之水已非浑浊几近淤塞毒沼若不疏浚清源恐伤帝国根基。
臣所为非为一己之私实为陛下江山永固。
至于揽权之言臣只知秉公办事权柄乃陛下所赐用于正途方不负圣恩。
” 皇帝沉吟片刻未再深究转而问起漕运改革的设想。
姜淮知道皇帝用其才亦防其势未来的每一步都需如履薄冰。
漕运帝国生命线也是贪腐的重灾区。
姜淮决心拿它开刀提出改革方案:精简层级、实行“漕粮直达”、引入商人运力作为补充、严格核算损耗。
此议一出如同捅了马蜂窝。
漕帮势力的反弹: 把持漕运的漕帮及其背后的官僚利益集团开始暗中捣鬼。
运粮船只“意外”搁浅、码头工人莫名怠工、谣言四起称新政将导致漕工失业引发民变。
言官的弹劾: 很快几名言官上书弹劾姜淮“变更祖制与民争利”、“急躁冒进恐生事端”。
这些奏章引经据典言辞犀利显然有高人指点。
第四章:暗箭伤人 某日一份密折直抵御前举报姜淮在东南任上修建海塘时其远房表侄曾参与石料供应有“利益输送之嫌”。
虽经查实其表侄只是个小供应商且海塘质量优异但“任人唯亲”的污点已然泼上。
紧接着关于他“结交言官暗结朋党”的流言再次甚嚣尘上。
姜淮意识到对手不再正面强攻而是开始攻击他个人试图从道德和忠诚层面瓦解皇帝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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