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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考古之手札第六百四十八章 那些年华

当然在这些起起落落的过往里沈魏风还是没有醒来不管夏瑶怎样在他身畔低声呼喊他仍陷在不甚分明的意识的流淌中辨不清哪里是岸…… 恍惚的思绪摇摆的灵魂在没有牵绊的虚幻里沈魏风心中的往事就是那一明一暗的烛火而明灭早不由他做主说是人到了这个份儿上心意什么的就不灵光了所谓听天由命。

而在他淡漠的意识里沈家忱的浮现不过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一种映照待到腾格里的风沙散去他想身死大概也就缓缓而来了但他等了许久除了耳畔的人声和低泣他的呼吸并未停止心脏也仍在跳动只不过在神志的扑朔迷离中他又身不由己地重回了母亲的葬礼…… 那是一座不大的墓园里面看去满目斑驳草色和黄土彼此相间满满当当充斥了园里的每一处缝隙下葬的工人在仔细放稳棺木这现世的墓穴第一次让沈魏风觉得深不见底泥土深处一阵又一阵的潮湿和霉味扑面而来真实地颤抖了沈魏风的精神他不信有谁的亡灵能穿过这重重的厚土直达天庭! 风吹得紧他身上的大衣有点压不住打脚下泛起来的寒凉墓地里的加州不是真正的加州阴冷地与北方无异他原本想带母亲回国让老人叶落归根可几番周折后终不得不放弃而费鸣那时已满头银发站在墓前在悲伤中勉强自持沈魏风甚至分不清是风在呼啸还是费鸣在哀伤。

不远处墓园的黑色铁门外有冬日里灿烂的阳光上午的几场悼念这时差不多都结束了那些身着黑色的人们开始三三两两沿着碎砖铺就的小路离开沈魏风因为要和费鸣回去收拾黄瑜琼的遗物两人就一起往外走着而悲伤不尽的费鸣红着双眼又在重述着他母亲临终前的情景可沈魏风没办法让费鸣停下来就只能忍着咬牙听下去但黄瑜琼的急性心梗在费鸣冗长的叙述里就是一场磨人的慢性病死也死不痛快! 万般无奈中沈魏风抬眼看向前方想把苦不堪言的精神从眼前的困囿中解脱出来但前面随意结伴的人群挡住了一多半的视线他只好把目光移到小路的两旁却在不经意间被一个匆匆而过的身影撞了下左肩…… 逆着人流走来的是个女人她身形纤瘦黑色大衣黑色长裤一条烟灰色的羊毛围巾遮住了小半张脸过肩的黑色长发散在身后却因墓园里的北风翻飞起舞让那剩下的半张脸几乎都被缠进了头发里只有一双眼睛透过层层发丝清晰可辨而就在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的抱歉声中他们都在深深地望向彼此那收不回的目光、移不开的眼神如钉子般瞬间锲入对方的灵魂沈魏风几乎愣在了原地可怎奈愈加紧起来的寒风把她的长发吹得更加缭乱他控制不住地想去握住这个女人的肩膀抚开她面前的长发可慌乱理智间她已扭头转身快步走向了墓园的深处…… 几乎是自言自语的费鸣完全没看到这一切等他发觉只有自己一人在独行时一切都已过去他问沈魏风怎么停下来不走沈魏风定定地看向她消失的方向半天答不上一句话…… …… 黄瑜琼的房子还是那年的模样她人走得匆忙房间里还残留着生命的气息没有一点主人亡故的迹象沈魏风不同意在这里给他母亲设灵堂费鸣也就没有多加干涉但他常年和黄瑜琼在一起自然对这栋小楼里的一切更加熟悉于是这场收拾遗物的工程费鸣就责无旁贷地负责起了屋中的大件物品而那些黄瑜琼私人的细软和文件包括她的画作便都交由沈魏风去一件件处理。

东西都在二楼黄瑜琼的这间画室沈魏风是第一次来明亮的房间里宽大的画案摆在屋子中间四周的墙上悬着他母亲自己的画作和几位朋友的笔墨那案上画具齐备有一条白毡铺在中间而在垒得满满的画册旁几只相框夹在中间沈魏风拿起其中一个去看那是一张他几岁时与母亲的合照黑白两色里母子两人笑得灿烂身后的远景看不清了他不知道是照片太老还是自己眼睛突然模糊他轻轻放下这相框想去整理旁边的书柜却在转身时无意间发现这张照片的边缘处还有一条相片的边框。

老旧的相纸和崭新的相纸差别巨大浅黄色下的纯白很容易勾起人的注意力沈魏风想不出他母亲会把什么人的相片压在相框里面毕竟就连他父亲沈家忱和她的合照她都是大大方方地摆在一楼客厅的壁炉上一点都不避讳。

相框两下就打开了纯木的方框里果然叠放着三张照片除了那张放在最外面的旧照另外两张让沈魏风觉得分外不可思议:一张是他怀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婴儿地点就在楼下的落地窗前相机应该离窗子有点距离但好在没有反光使照片曝光过度另一张拍摄的角度很不寻常还是那个孩子只不过他正趴在一个人的肩头一整张小脸全在镜头里笑得天真无邪而那个背对镜头的人长发披肩身形瘦削不知是不是这孩子的母亲……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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