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翻册镇压三界第56章 假死脱壳渊主破封现真容
黑烟扑来的瞬间我抬手就扇。
不是躲是迎。
折扇从袖中滑出骨节一震直接插进地面。
扇柄刻着一行小字:“雷劫第十三道卡顿0.3秒”——现在不用等雷劫我自己造个漏洞出来。
烟雾凝在半空像被无形的网兜住扭曲成一张人脸眼眶空荡嘴角咧开。
“楚昭……你终究还是伤了心。
”那声音低沉哀婉带着三分悲天悯人的调子“为救一个半妖竟不惜引动冥河反噬毁碑逆天。
本座看得痛心啊。
” 白袍飘起渊主虚影踏步而出雪色广袖拂地眉心一点朱砂红得刺眼。
他身后九柄血刃缓缓旋转刀尖不偏不倚全指着寒星的心口。
我冷笑:“你演得挺投入可惜台词老了点。
上回你说‘痛心’的时候刚把我三个徒弟炼成了镇渊桩。
” 他没答话反而轻轻摇头仿佛在怜悯我的执拗。
“你不懂。
三界需要秩序需要审判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来证明规则的存在。
” “哦。
”我拍了拍扇面灰尘都没沾“所以你是法官?那你先把工资交了。
” 他一顿。
我继续道:“三千年来你每次出场都穿这身白袍搞得跟丧礼主持似的还非要说自己是正义使者。
可你知不知道你脚下踩的这块地本来是天道埋错账的地方?功德碑能立在这儿就是因为没人敢查——而你就是那个专门把烂账盖得更严实的清道夫。
” 他眼神微动朱砂痣泛起一丝暗光。
我不等他开口猛地拔出折扇顺势从袖中抽出一具干瘪虫尸——毒巢母虫的本体皮肉焦黑腹腔塌陷但脊椎还连着像一根烧弯的铁钉。
“认识吗?”我把尸体甩向碑心蜂巢“你养的蛊味道不错。
她在地宫里装慈母背地里拿‘孝悌忠信’当饲料啃的是别人的命格。
你以为我不知道她是谁生的?” 虫尸撞上焦痕轰地炸开一团腥绿毒雾。
那雾气一散九柄血刃齐齐震颤刃身浮现密密麻麻的小字——全是“孝”“义”“贞”之类的判词像是被人用指甲硬生生抠进去的。
“你的兵器是用被你吞噬的人脊椎做的。
”我往前一步扇尖直指他眉心“而这母虫是你当年从十八渊底层捞出来的残魂喂了三百年的伪德之气才养出这么个替你背锅的壳。
她不是叛徒她是你的备份。
” 渊主的脸第一次变了。
不是愤怒是惊愕。
就像一台运行多年的程序突然被人输入了错误指令卡在了死循环里。
“你……怎会知道这些?” “因为我也写过类似的报告。
”我眯起没戴琉璃镜的那只眼“标题叫《论天道系统冗余与恶念回收机制的兼容性问题》。
结论是——你这种东西本就不该存在。
” 话音落我动了。
折扇一挑直刺他眉心朱砂。
他本能后退可我已经预判了他的反应路径。
扇骨擦着他额头划过精准戳进那颗红痣中央。
“嗤”的一声像是热针扎进蜡块。
朱砂裂开露出里面不断旋转的黑色漩涡。
那漩涡深处有无数面孔在挣扎有的熟悉有的陌生全都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原来你把自己藏在这儿。
”我盯着那漩涡语气像在点评一道难吃的菜“被天道切下来的垃圾还得给自己立牌坊说是为了大局。
你比那母虫恶心多了——她至少知道自己是妖你还非装神。
” 他喉咙里发出咯咯声响像是好几副嗓子叠在一起说话:“本座……亦是为……三界……” “闭嘴。
”我一掌拍在他胸口“你每次说这句话我就想吐。
上次你说完这句转头就把玄冥阁七十二名弃徒扔进轮回井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你还记得他们临死前喊什么吗?” 他不答。
我冷笑:“他们喊‘楚昭救我’。
虽然我和他们不熟但至少我听见了。
而你——你连听都不听就说是‘净化’。
” 我松开手任他踉跄后退两步。
九柄血刃剧烈晃动几乎要脱离控制。
“你以为你是什么?”我慢慢抬起扇子指向那漩涡“你不是审判者你是bug。
是天道为了维持表面公正不得不切下来扔进深渊的烂代码。
结果你活下来了还学会冒充管理员到处删帖封号。
” 他身形开始扭曲白袍下渗出黑雾像是从内部腐烂。
我却不追击反而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崩裂的石碑边上懒洋洋道:“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你费尽心思布局让母虫引我来此毁碑、放蛊、自爆就是为了这一刻——让我亲手打破你的封印让你有机会现形。
” 我顿了顿笑了:“可你忘了我能看见命运的语法错误。
而你刚才那一招‘血祭反噬’因果链是倒接的。
正常反噬是从伤者身上抽力你这个却是从我体内往外拽东西——你在找什么?是不是想找‘楚昭不存在’的证据?”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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